男人一愣,最后尴尬的点点头:“昂!前几日凑热闹买了一瓶,不知席大夫可有什么不对?”
男人很担心,生怕金凤兮因为自己没有来她这儿买药就不给孩子治病,可他又是个憨厚不会说谎的人,只好磕磕巴巴忐忑不安的道出实情。
生怕金凤兮不信,还伸出手指比了个一:“真的只买了一瓶,我没撒谎。”
岂料金凤兮轻笑安慰他:“不用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想问你把那药可有给孩子服用?”
“没有啊席大夫,我家那口子原本确实打算给孩子尝一尝,被我给阻止了。你说一个孩子好端端的喝什么药啊,那玩意又不是什么好东西,万一喝出毛病咋整。”
“嗯,你可否给我悄悄那个瓶子?”
金凤兮问的坦然,让人看不出她有打什么主意,男人也单纯连忙点头说去取。
接着金凤兮头也不抬道:“抓药三副药。”接着她又说出一串药名和药量。
子钰也挺配合,白皙纤长的手拉开对应药柜,抓药包药。
“想不到还真像那么回事!”
“我不是傻子。”他只漫不经心说了这么一句话,眼睛都没有看向金凤兮一下。
金凤兮也没在乎,低笑两声接着问:“哈哈,你认为这个孩子喝了吗?”
她问的直白,似乎根本不在意到底有没有人会听去,自然就算有人听到估计也听不懂她的意思。
他终于肯抬起眼看了脸色不对,嘴里嘀嘀咕咕的孩子一眼也不答话,手里的活不停。
“这个孩子喝了虽然不多,孩子本就身体敏感自然不如大人那般,所以才会这么大反应。”
“你的药只能做到减缓,暂时压制。”
“想不到你还懂医术呢?”对此她还真有点刮目相看,然而对方下句回答,让她彻底收起了那点刮目相看。
只见他手底麻利的包好药,拍拍手回答道:“猜的。”
“???你能不能稍微让我对你另眼相看一会?上赶着毁坏别人心中的形象对你来说很好?”
“我不觉得有什么。”
无趣的耸耸肩,手掌一翻多出一枚寒光凛凛的银针抓起男孩的左手:“找个茶杯。”
话落眼前出现一个白瓷杯,她也不接吩咐道:“抓好就盛在手指下边。”
子钰依言行事,还真有打杂的那么回事。
就在银针那尖锐的尖扎进男孩手指的时候,小男孩闭着眼低咛一声却没有醒过来。
“你又想跟上次一样。”
“对,只有这样才能找出解药,不过太难了这次太难了!”
“自打认识你到现在,还是第一次见你说太难,难不成比上次的疫病更不好解决?”
轻柔的放好男孩的手,帮他简单上药:“疫病看似凶猛实则有药很容易解决,这次不同别说没解药即便有解药,解起来也不会很快。”
“多久?”
她垂眸想一下,保守说道:“大概估摸着一年半载。”
“确实不容易!”
两人正聊着,那男孩悠悠睁眼双眼迷茫的看向旁边两人,:“你们是谁我爹娘呢?”
见男孩清醒她赶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小孩,自认为和善的笑着柔声说:“马上回来在等等,我是大夫。”
想不到男孩双手放在大腿上,不大却浑浊迷茫的眼睛盯着她手里的杯子看了良久抬头问了句:“有没有药水?我想喝药水。”
“为什么你想喝药?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孩更不能多喝。”
“可我就想喝药,而且你不是大夫吗肯定会有那种药水。”男孩渴求的双眼紧盯着她,竟让她一时间没法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