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们俩谁跟谁啊,好朋友不是,朋友有难了,作为兄弟的岂有不帮之礼。”钟素摆摆手不在意的说着。
听在冷宵耳里却觉得如此的刺人,他知道钟素是借着这番话告诉自己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只有朋友之谊,明明气极,可看着一派笑容明媚的素素,心里就起不来半点火气。
冷宵垂眼遮住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痛,随即若无其事的对着钟素说道,“虽然是这样,但是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。”
笑嘻嘻的钟素被冷宵严肃的表情弄得一愣,然后一笑,“这次就算了,下次可就不要说了。”
看着一脸笑意的素素,冷宵不自觉的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在一旁看了许久的宫尚忍不住凑过来揶揄道,“你们两个你们这么礼尚往来的也不闲得累得慌,要是我啊,直接就上,这么磨磨唧唧的看着简直让人头疼。”
钟素一听,急忙反驳,“宫尚,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“哦,不是这样,是那样啊!”宫尚好笑的说着。
冷宵白了一眼逗钟素的宫尚一眼,轻声道,“素素,宫尚与你逗着玩的,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说着便看向宫尚,被人威胁的宫尚挑了挑眉,“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不是,小生不才这厢给素素姑娘道歉了。”
捏着个嗓子的宫尚比平时看起来还要逗人,本来急红了眼的钟素顿时“噗呲”一下笑出了声。
见钟素笑出了声,宫尚这才无奈的说道,“人已经上来了,再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可就错过好戏了。”
随后又抱着手,看向高台,露出笑来:“别说,今天我还是蛮感兴趣的,不然你以为我放着温暖舒适的床不睡跑到这来折腾。”
冷宵二人对视一眼,冷宵拍拍他的肩:“好了既然来了,好好看吧。”
宫尚一听也不再纠结自己温暖的被窝,看向了高台上。
随后的众人也跟着落了座,恰好宫尚几人的视线就这么与看过来的南墨撞在了一起,宫尚他们惊讶的盯着南墨,虽然顾祁有所猜测,不过关于巫神殿的事情大多是流传没有亲眼见过,所以这时见到了南墨才会惊讶,同时心里却又有一种他本该就是这样的。
看了一眼拥挤的人群,南墨无聊的转着手里的折扇,当视线看到一处时南墨不由微微一笑,见他们的表情似是惊讶,不觉心里有趣。
一旁坐在南墨下方的叶冬见他露出如此微妙的表情,不由的也看了过去,却见除了前头的男子一身气质通透之外其外二人倒也不足为奇,怎的南墨对他们如此作为?
想不通的叶冬随之便把问题抛在了脑后,因为面前的太医院张衡也就是这次比试的考官已经站了起来。
张衡拿着事先拟好的文书,展开朗声道:“此局我们每位入选者各自按照上场顺序依次选择屏风,里面有百种药材,外加一张药方,限你们十人在方子之上不论是用毒、蛊还是用医都可以改善方子,一旦有人与另一人一样,则判定先出来的人为胜,此局时限五个时辰,以此沙漏为准。”
说完便递给侯在一旁的下人把文书贴在了场下以供百姓观看,没听明白的顿时挤了过去,看着文书指指点点。
“各位医师和毒师听明白了吗?”张衡按照规矩再次问了一遍。
其中听完之后的众人不由的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不远处的屏风处,屏风是白色的,上面还画着各种药材的样子,每个屏风之间相隔的距离比较远,想是为了分开以防医毒互相有什么忌讳,不过三面都有最后却是全部露出对着高台。
众人见了不禁大声叫嚷道:“为什么不对着众人,虽然我们不懂什么药理,但是对着众人岂不是更好的考验。”
此话一出立即得到了呼应,顿时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众人又叫嚷起来,说的无非就是要对着众人。
高台上的庆文帝,见百姓如此热情,对着平桂招招手,“你去跟张衡说一下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各位医师和毒师也不必害怕自己的东西被人学了去,只要他们做了出来,朕就单独为他赐号叫人知晓此物出自何人,想来各位也是应的吧。”
平桂小跑附耳在张衡说了庆文帝的意思,转头见陛下正看着自己,回神又看了看让自己一阵脑仁疼的医师和毒师,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前说了此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