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华:……
师尊,我好想打他。牧白眼角直抽搐。
奚华:“打。”
不过统子勇敢向小师叔示爱,实在是勇气可嘉,牧白也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,便鼓励他,勇敢追爱。
统子问奚华,怎么样才能尽快将小师叔拿下。奚华略一思忖,他道:“首先,用锁链把他捆住。”
【然后?】统子听得很认真。
然后,直接拿,不必客气。奚华一本正经地说。
牧白赶紧道:“师尊,你别误导孩子!”他告诉统子,感情这种事,讲究一个
你情我愿,强扭的瓜不甜。
统子却嗤之以鼻,扬言奚华当初也是强扭的嫩瓜,现在不也挺好的?再说了,甜不甜的,他也不在乎,他就只打算和小师叔露水情缘。
奚华道:“事后,你要哭。”
【哭?】统子原本打算事后一根烟来着。“哭。寻死觅活,各种哭。”
【寻死觅活?】
千羽面冷心热,十分纯情,他会对你负责。
有了奚华传授的经验,统子信心满满,正要离开,牧白赶紧叫住他,苦口婆心地道:统子,你小心一点,千万别偷鸡不成蚀把米,小师叔要是打你,你就赶紧跑,别死磕!
统子抬起一根手指,晃了晃,神情无比认真地说了句,你不懂,爱能止痛。牧白当即就没话讲了。
事后,牧白拿着环形玉佩,要同奚华一起回家,正面紧紧相拥在一起,唇齿相依。有一根很厉害的东西,连接在二人之间。
环形玉佩在二人头顶盘旋,散发着异常耀眼的光芒。
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,牧白直接穿到了坠楼那日之前,也凑巧得很,牧母早上才给了牧白一堆照片,让他挑个合眼缘的,回头约出来相亲。
晚上牧白就带着奚华上门了。由于不能在现实世界使用术法,以至于无法为奚华幻化外形,牧白也不舍得剪去师尊的长发。
原本想着,要不在附近的商场,给师尊买套剪裁合身的西装,可西装革履配一头长发,又实在别扭。
牧白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,临进门前,还各种嘱咐师尊,少说话,少做自己,多装模作样,多编瞎话。
奚华:怎么可以欺骗长辈?
“这是善意的谎言,如果我爸妈知道,你今年快六十岁了,居然老牛吃嫩草,欺负他们乖巧懂事,英俊帅气,年轻有为,根正苗红的好儿子,他们绝对会棒打鸳鸯,拿着扫帚,把你赶出家门!
奚华:“我都听你的。”
深呼口气,牧白哆嗦着手,刚要打开指纹锁,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,遥遥穿着背带裤,扎着两条麻花辫,探了个脑袋出来,正好和牧白四目相对。
她十分平静地看了眼牧白,然后又望向了牧白身后的奚华,立马将房门打开,侧着身
子,笑容满面请奚华进门。
奚华:……
牧白:……
“你曾经带过多少男人回家?”奚华路过牧白时,似笑非笑地道, “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。”牧白心里直呼冤枉啊,他自从认识了奚华之后,再也没带人来过家里,好吗?
也不知道遥遥这小丫头,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,居然二话不说,就请奚华进门,难道看不出来奚华不像个正经人吗?
更让牧白震惊无比的是,牧父牧母居然都在家,还都系着围裙,在厨房里忙活,见到奚华,狠狠错愕了一会儿,然后就比见了牧白这个亲儿子还亲,满脸笑容地招呼着奚华随便坐,饭一会儿就好。
牧白战战兢兢的,拉着遥遥走到一旁,小声问:“你们怎么知道,我今天要带人回家的?”遥遥眨了眨眼睛,瞅了一眼站在客厅里的奚华,小声道:“我跟爸妈说的呀。”“你???牧白震惊,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遥遥:“哥哥,不是你告诉我,你要带单位领导回家吃饭的吗?”牧白……?有这回事吗?
正好牧母喊吃饭了,牧白只能再度战战兢兢的,带着奚华去卫生间洗手。奚华:小白,你爹与我师父长得很相像。
“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,这很正常。”牧白搪塞过去,又紧张兮兮地道, “我之前说的,你都记住了吧,千万别穿帮了!
奚华点头。
饭桌上,牧父牧母十分热情,但气氛却又十分诡异。因为奚华听从了牧白的嘱咐,少说话,多吃饭,以至于就有了以下对话。
牧母:“秦主任真是一表人才啊。”
突然被改姓的奚华:“是。”
牧父:“年纪轻轻就当了国家博物馆的主任,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。”
奚华:“是。”
牧父:“感谢主任对我家牧白在工作上的照顾,这孩子年纪轻,不懂事,还望主任以后多多提携,该骂就骂,年轻人不怕吃苦。”
奚华突然正色道:不可以骂他。
牧父牧母:“啊?”
奚华:“我说,不可以骂他。他没有不懂事,他很好,非常好,任何人都不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