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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爷爷,他好恐怖!(2 / 2)


  小红心里着急,急忙钻进苏闻的被窝,躲起来。

  苏闻笑道:“小红,你怎么知道祖爷爷怕冷,给祖爷爷暖被窝来了。”

  话音未落,门被人打开了,一个步履很轻的人走了进来。

  小红不安分的在怀里拱来拱去,弄得苏闻痒痒的,“别闹!”

  来人伸出去的手,僵在空中,最后又默默的收回来,改为道:“怎地还不起?”

  苏闻打了个激灵,回头一瞧,宋延河怎么在屋里!

  “你你你你……”

  宋延河脸上写满了“生人勿进”,冷冰冰的说:“我在外头等你。”

  说罢,拂袖而去,竟像是在生气的样子。

  等他走了,小红从她的怀里钻出来,哆哆嗦嗦的说:“祖、祖爷爷,他太吓人了,吓死我了。”

  苏闻摸摸她的狐狸脑袋说: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进行水门的?”

  小红赶紧把这几天的事跟她说:“祖爷爷你不知道,自从七天前你走后,扶柳姐回家后出大事了!”

  扶柳出事了?!

  苏闻抱着小红坐起来,“你仔细说,扶柳她怎么了?”

  小红道:“具体的我是听小灰说的,扶柳姐那天看你情绪不对,便回去找她相好的,打算把这件事说说,分析分析,谁知她刚回去,她那相好的儿子回来了,扶柳姐跟那男人都是暗地里来往的,这次也是得知他儿子会走个十天半月,才敢回去,谁知道他儿子回去的这么快,竟然把扶柳姐抓起来了!大家本来打算等你回来安排,可等了你七天也没消息,小灰着急,就先过去盯着了,让我来找你!”

  苏闻道:“不对啊,扶柳只是去跟她相好的说说话,怎么会被柳承言那小子抓到,再说那小子虽然不好惹,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,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。”

  小红又道:“祖爷爷你不知道!本来被抓到也就算了,扶柳姐修习过祖爷爷的净身术,掩盖了身上的妖味,寻常术法也查不到她,但是没想到的他们把扶柳姐抓去洗灵池了!她的伤口上还残留着狼角兽的气息,洗灵池一碰便显现出来,所以他们便非要说扶柳姐跟狼角兽有关系,还说她是故意来扰乱仙门世家的秩序,说什么都要把她拉去过灵阵洗涤,灵阵是什么玩意啊,修仙者进去都要脱层皮,更别说扶柳姐是狐狸,她进去了,必定神魂俱灭!”

  苏闻还是有些奇怪,洗灵池一贯是家族内惩罚犯错的弟子门人,扶柳好端端的怎么会被送去那地方。

  “等等,等等,为什么又会送去洗灵池,那不是门内弟子受罚的地方么?”

  提到这个小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那是因为...因为扶柳姐说着说着,跟她相好的...多日未见...干柴烈火的......”

  “行了行了,那接下来的事呢。”苏闻就知道,定是那骚...狐狸做了什么让人家儿子面上过不去的事,才会过洗灵池,不然柳承言看到一陌生女子,多半会以为婢女之流,怎么会大发雷霆把人抓起来,又送到洗灵池去。

  若是苏闻自己老子跟人乱搞被自己抓到,而且还跟狼角兽这种凶兽有关系,她也不会放过那女的,别说过个灵阵,就是抽魂鞭魄都不为过。

  但是情况不一样,扶柳的事他是知道的,内有原因。苏闻想起柳承言的脸来,心想扶柳被柳承言抓到,必定严加拷打,那小子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相处的人。

  于是急忙下床穿鞋子,“柳承言那小子若是敢动我的人,我必定让他断子绝孙!”

  小红爬到她的肩膀上,害怕的问:“祖爷爷,你如今灵力全无,拿什么去救扶柳姐啊。”

  苏闻想起来,一拍自己的额头气恼道:“这次我算是明白了,能力不足定吃大亏!等我救回扶柳,一定好好练功!走!找人帮忙。”

  小红睁大狐狸眼,跃回床上,蹲下身子,前肢着地,送壮士般的眼神望着她,“祖爷爷,小红在这里等你凯旋而归!”

  苏闻无语,她像是去送死的样子?

  “其实……你们对老宋他有些误会,他不是那么凶的人。”平日里对她还是不错的。

  但小红却露出了惊悚的目光,还说不凶!刚刚那眼神冷的吓人!

  小红瑟瑟发抖的说:“我…我还是在这里等着吧……”

  好罢,不能强狐狸所难,再者宋延河刚刚脸色真的不太好,也许是伤还没好全。

  于是她急急忙忙往外走。

  小红看着她的背影,想起扶柳姐曾说过:“女人一旦对男人动了心,脑子便不是自己的了,心里装的也变了味,满心眼都是自己喜欢的男人。”

  瞧瞧祖爷爷这幅模样,可不就是扶柳姐说的这样么。

  苏闻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后辈子孙的心里成了什么模样,只顾着去看宋延河。

  走进前厅,便看到宋延河坐在茶几前盯着自己面前的这杯茶,袅袅熏烟自香炉里飘出,晕染着他的眉角,衬出他的肤色有些异样的苍白,兴许之前受的伤还没好。

  不知他在想什么,连自己进来了都不知道。

  “你的伤好些了吗?”

  宋延河微微吃惊,抬头便看到她笑吟吟地坐下来,拿糕点吃。

  “你睡了七天。”宋延河说。

  苏闻点点头,擦掉嘴角的糕点碎说:“我知道,这是用......”

  宋延河道:“用什么?”

  苏闻笑笑,“这是用灵力过度的原因,睡一觉就好了,哎,这个糕好好吃,叫什么名字?”

  宋延河放在双腿上的手不自觉握紧,满腔的话不知从何处说起,“闻闻......”

  苏闻边吃边答:“啊?”

  宋延河想了想,还是说:“祟灵,你是从何处学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