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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TurtleDove~斑鸠~_116(2 / 2)

  “potter!”另外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怒吼,“闭嘴然后滚出去!!!”

  ***

  为了庆祝severus康复,在prince堡举办的晚宴是前所未有地奢华。将近五十年无人居住的石头城堡被小精灵们打扫干净,修葺整理。褪色的装潢被重新粉刷描绘,墙上脱落的宝石被再次镶嵌,地毯和挂毯也换了新的,展露出魔药世家昔日的辉煌与风采。

  不过受到邀请的人倒是不多,除了在这几次战斗中积极帮忙的学校教职员工之外,就只有几个一直与severus交好的家族——大都有食死徒背景——派人来了。因此表面上一派和气的宴会,背地里隐约总有着剑拔弩张的意味。

  severus蜷在沙发上,视线范围内,voldemort正站在大厅的另一侧,对曾经的部下们低声布置着什么。白色的大蛇把自己卷成一团,撒娇似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。但现在无论nagini说什么,对severus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嘶嘶声,他只能偶尔用手指刮搔几下大蛇头顶和颈部的鳞片作为回应。

  一道阴影忽然拦在他面前,视线往上,曾经铂金色柔顺光滑的长发变得灰白,是老lucius。在属于过去的小lucius离开之后,他终于可以露一露面了。铂金贵族灰蓝色的双眼打量着昔日好友年轻的面容,露出怀念又唏嘘的神情,随即又统统变成微笑。

  “……sev,我一直都记得,你上学的时候有多么可爱。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还能有机会再次见到。”

  “……可爱?”本来还想好好问候一下老友的魔药大师脸色顿时黑了下去,“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能够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。”

  “哦,一直都可以。”lucius回答,顺势坐在了severus身边,“只不过没人敢当面说出来而已,否则的话可是会死得连渣都不剩。”

  “哼。”severus嘴里表示着不屑,身体却往旁边挪了挪,给lucius留出空间。两个人并排坐着,沉默了一小会儿,很快lucius又重新开启了话题。

  “……那个时候,在尖叫棚屋,是我帮你收殓的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severus一怔,转头望着昔日好友,“我的死相一定很难看。”

  “是啊,是不大好看,我从没见你那么狼狈过。”lucius干笑了几声,一向清亮的声音变得低沉,“你流了很多血。那些血干涸后黏在一起,我甚至不得不剪破你的衣服才能把整个人从地板上抠下来。除此之外,还有nagini的毒液,那让你的肤色看起来——”他低头神色复杂地看着仍然一直往好友怀里钻的白色大蛇,而severus则皱着眉头,报复似的捏了捏nagini的毒牙,大蛇立刻发出委屈的嘶嘶声。

  “……那是战争结束后第二天。”

  “……真是辛苦你了。”severus回答,“幸好我自己没看到。”

  “……你很勇敢,severus。我虽然也曾经怀疑,但从未真正相信,你就是那个将我们所有的秘密透露给凤凰社的间谍。”

  短暂的沉默。

  lucius说话的语气含着某种不明的意味,既像是佩服,又有点埋怨。severus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歉疚,他转过头,黑色的眸子对进灰蓝色的眼睛。昔日同僚之中,恐怕他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位好友。

  “……lucius,你怪我吗?”

  lucius认真地看着他,很快又笑了,像是风拂过平静的湖面:“也许曾经有那么一点,但是severus,你是我的朋友。一个真正的slytherin,绝不会轻易放弃一段真正的友谊。更何况,你的选择,是正确的。”

  severus原本紧绷的神色立刻放松了,还没来得及说话,lucius又开了口:“所以当draco告诉我时,我差点以为自己疯了——severus,你和主人,你们是认真的——”

  “我是认真的。”severus回答,目光再次转向远处那个依然在侃侃而谈的身影,“而他——对于这件事,他大概会比我更认真。”

  lucius顺着他的目光也一起看去,而voldemort明显感觉到了,不由得回过头来。他先是朝着severus微微一笑,随即看清他跟谁坐在一起时,秀气的眉毛微微蹙了起来。

  “糟糕,如果主人是认真的——那我要很不好了。”lucius小声说,微微发着颤。而在voldemort走过来之前,他迅速站起来,快步冲到大厅另一侧的帘幕后面躲起来了。

  “……你把我的朋友吓走了。”severus朝靠近的voldemort抱怨道。

  “怪我?我可什么都没跟lucius说过。”红眸的男人一脸无辜。

  “哼,以那个家伙的敏感程度,你哪怕多看他一眼——”

  “哦,我不会多看他的,sev,我只想看你。”

  severus苍白的双颊立刻染上了两片淡红色。voldemort则凑得更近了,顺手从一旁的桌子上端过一个盒子来。

  “有没有觉得无聊?要不要我们玩一盘高布石?”

  “……你居然还会玩这个?”

  “就刚才而已,那个麻瓜小丫头教的。”

  harry躲在放酒的柜台后面,一杯接一杯地喝平时舍不得买的贵重红酒,一点儿也不想搀和眼前的是是非非。一只手从后背重重地拍了拍他,harry差点儿呛住,是herminone。

  美丽的女巫穿着优雅的玫瑰色礼服长袍,只是脸上神色有些怪异:“harry,有件事情我怎么也想不明白,但我觉得你也许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