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92章小矛盾

第92章小矛盾

宁惜转移话题“好了啦,我都吃了这么多,你还是不停地给我夹菜,你不怕我吃成了一个小胖猪吗?”宁惜终于忍受不了了,她不停地抱怨道。

“你那么瘦,应该多吃。”傅净司毫不放过地说道。

“噗……”自己可是有一个小胖的称号的,这个男人居然说自己是瘦,我去,没有道理啊。

宁惜捯饬一下自己的筷子,只好低下头继续和自己碗里的小山奋斗了。

忽然间,想起了什么事情。

她怯懦地看了男人一点,带着些许的惶恐不安,然后弱弱地说了一句“额,那个,我问你一个问题哈!”宁惜把自己的筷子含在嘴里,似乎是有点害怕的姿态。

只见自己对面的男人一直在那很认真地吃饭,宁惜说话的时候他正夹了一口菜往自己嘴里送,没有怎么理会她。

哼,真是小气,连吃个饭都这么矜持,你理我一句能死啊,宁惜真的想说出来,但是考虑到比较残忍的后果又没有说了。

过了好久,傅净司才慢慢地放下自己的碗筷,然后看着宁惜说“问吧。”这一眼,仿佛要看到宁惜的心里去,让宁惜毛骨悚然。

宁惜当时就没有了说话的底气和信心,只是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“那个,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。”宁惜说这话的时候,一直盯着傅净司,但是又好像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仔细地观看着他的神情,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似的。

傅净司听完了这话,眉头一皱,整个人都表现得很不满,他的脸上大写着两个人,好像是在告诉别人他现在很不爽。

宁惜见到傅净司陡然变化的情绪,大脑立马给自己发送了一个危险的信号,似乎连周围的气温都变得骤然降低。

不好,情况不妙了。

过了好久,傅净司才慢慢地开口说道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,你想表达什么?”傅净司问得冠冕堂皇,其实他不问也知道宁惜想干什么,不过他现在还不想把事情挑明了说。

额……

宁惜“我……我就是问问嘛,你应该知道我……”接下来的话,宁惜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说,或者是自己如果是说了的话,男人又会有怎样的表现。

就在宁惜打算犹豫不决的时候,傅净司可以抛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好像是在说“你接着说下去啊!”他就像是一个等待着自己猎物的狩猎者,宁惜的那些心思,好像都被他一眼看穿。

宁惜,就是他的猎物。

不管了,豁出去了。

“是这样的,当初我是因为浮辞玉才嫁给你的。”宁惜捯饬着自己手里的筷子,其实心里我早就惶恐不安了,就像有一千只小鹿在疯狂地乱跳。

说完了这句话,她又忽然觉得不对劲,宁惜啊宁惜,你是猪吗,好好的事情都快被你搞砸了。

她再回头看看傅净的表情,简直是降到了冰点,她立马察觉到了他的不开心。

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之后,宁惜又连忙解释说“哦,不不不,不是这样的,我的意思是,浮辞玉……”自己还没有说完。

傅净司却立马起身“我吃饱了,碗就交给你洗了。”随后就是一声关门的声音。

宁惜心如死灰,趴在桌子上,欲哭无泪啊!

宁惜啊宁惜,忽然有一种想要打死自己的冲动,她对自己感到很无奈。

这下好了,不仅没有问道浮辞玉的下落,还把自己的冰块脸给得罪了,这可怎么是好。

她只能好好地收拾自己的残局乖乖地把碗拿到厨房里去洗,而且目前这种情况,她也不能抱怨任何一点点。

夜晚,宁惜自己洗完澡之后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,傅净司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,宁惜一猜就知道他一定是扒在电脑前面。

过了好久,傅净司才慢慢地从房间里出来,去卫生间的时候,他根本就没有看宁惜一眼,就当她不存在似的。

再次出来的时候,身上已经裹了一条浴巾,胸膛上似乎还有正在蒸腾的水珠,宁惜直勾勾地看着,怎么可以身材这么好。

哎,算了算了,现在不是应该花痴的时候,理智把宁惜从浮想联翩中拉了回来。

傅净司又是径直从宁惜的身边走过去了,紧接着又是一个关门声。

千年冰山,你看我一眼能死啊!

这样,宁惜就更后悔了,她忽然意识到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,额,怎么可以这么倒霉,她突然间感到后悔。

夜晚,宁惜洗完澡之后,怀着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了房间的门,心里正在谋划着待会儿应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那个冰块脸。

可是就在宁惜的手放到门把手上的时候,她往下一拉,卡,门居然被他从里面反锁了。

我去,这个家伙,居然把门给反锁了,这是明显的嫌弃自己了吗,不愿意和自己共处一室了吗,宁惜咬着牙,忍住自己心里的怒气。

就在她灰头土脸地准备走开的时候,里面的男人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“你干嘛”他是在对宁惜说的,听他的语气,气还没消。

额,什么叫做我干嘛,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!

当然宁惜没有这样说,反而很怯懦道“那个,你能不能把门开一下,让我进去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宁惜真的觉得糟糕透了,简直是人生中最为难的时候,可是还要装作一副很和缓的样子给他看。

“我已经睡了,不想起来了,你就先睡沙发吧!”他说完了,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翻身的声音和被子的声音。

傅净司,我特么……

宁惜“……”

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宁惜本来是想好好怼他一句的,但是考虑到后果可能比较严重,就没有,灰头土脸地走了。

心里却是一阵埋怨,该死的,居然让我睡沙发。

在迷离的月光的照耀下,房间里的男人躺在床上,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笑。

宁惜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看着房间里敞开的门和鞋架旁边的棉拖,就知道傅净司应该已经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