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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百六十一、埋在地下的铁家伙

一百六十一、埋在地下的铁家伙

好戏要登台,自己做主角!

没了胡大山和师滢滢,又增添了明澄和约翰,原来两拨人现在分成了三拨。至于去找龙妹报仇的事,随着师滢滢的尸体火化,证据也就消失了。

不过,田远不想就这么算了,至少要搞清楚师滢滢是怎么死的,人命关天,不能不明不白就这么算了!他决定回去的时候,一定找龙妹问清楚。

师滢滢的骨灰被放入了骨坛,新的问题出现了,他们去古墓,不可能带着骨灰走。因此,明澄请大家找个好地,暂时将骨灰安置一下。

苟手对这些变化强烈地不满,但又无法阻止明澄和约翰的加入,他无可奈何地带着大伙爬上山脊,指着另一侧的处乱石堆,道:“看到没,那地聚风汇水,左侧是顶牛崖,右侧是羊拐拐,远望如老虎扑食,正是一处风水极佳的好地方,我们就把师滢滢暂时葬在那里,待出来之后,将它起灵带走。”

明澄见田远、张黑没意见,也便点头同意。一行人便朝着卵石堆走去。

此时下午三点左右,田远目测了一下,走到那地至少要两个时。

一路上,田远抱着师滢滢的骨坛,默不吭声。张黑因昨晚之事太玄乎,心理阴影极深,故对六人中唯一的女性明澄既不献媚,也不想方设法地搭话。苟手和严中光更是少言寡语;只有约翰对这种探险既好奇,又惊叹于自然景观的秀丽,时不时地用英语赞叹。

到了乱石堆,田远四下看看,觉得有点古怪。其他地方都是山石为肌,草木为表,而这里却乱石林立,像地震后的样。在乱石堆前,却是一平平的泥土地,上面长满了没脚的杂草。

苟手指着那几平米绿油油的杂草道:“就在这开挖!”

田远和张黑拿着工兵铲铲除了一块一平方的杂草,慢慢往下挖。

张黑抱怨道:“田远,这六个人,凭啥咱俩挖?”

泥土下边的草根较长,挖掘起来特别吃力,田远头也不抬地道:“本来是应该你自己挖,我这是帮你的!”

“凭啥?凭啥我挖?”张黑脖一梗。

田远冷冷地瞪了他一眼,斥道:“你凭啥?”

张黑想起昨晚之事,自知理亏,嘴上却不想示弱,唧唧歪歪地道:“就算我做的不对,可也不能只有我自己挖呀,得!对了,我们挖多深?”

“你自己看看骨灰坛,大概有个半米左右,就行!反正是暂时安置。”

“对、对、对!我也觉的不宜太深。”张黑费力地铲着又细又长的草根,见那蚯蚓、蟋蟀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杂虫在土壤里、草叶上跑来跑去,他瞄了明澄一眼,忍不住又问道:“田远,这妞怎么总是偷偷地看你?是不是――”

“哐――”

他的话还没完,被一声撞击声打断,与此同时,感到手腕发麻,似乎被狠狠地锤了一下。

“哎呀,我的亲娘!挖到宝了!”张黑看到土壤里露出一截锈迹斑斑地铁器,兴奋地大声喊着,“难道这就是古墓的入口吗?”

除了那一铲切开的一道银白色口外,其他已经锈的不成样,田远见那铁器手腕宽,似乎还有一截没有露出来,忙道:“不会吧!这明明是铁器,两三千年前时,铁器还没流行呢!”

管你流行不流行,先挖出来再!张黑顿时来了精神,顺着那铁器就开挖。

苟手本在旁边观察地形,听到张黑咋呼,忙过来查看了一下,诧异地道:“没道理的!入口离这里至少还有三四十公里,这里绝对不可能是古墓入口。”

田远停下来直起腰,望着这狭窄的谷地,道:“这里是荒山野岭,无人居住,突然出现这么个铁器制品,不管怎么的,我觉得先把这玩意挖出来看看。”

“挖到什么了?挖到什么了?”约翰和明澄凑了过来,约翰瞪着淡黄色的眼珠,吃惊地望着埋在土里的铁家伙,“快、快!挖出来看看!我们要发财了!”

张黑甩开膀,一铲一铲潮湿的泥土被抛到旁边,他高兴地大声喊道:“这事可不能含糊,这玩意是我和田远挖的,不管值多少钱,那也得我们俩分!想发财呀?自己在旁边挖挖,没准能挖到银元呢!”

明澄目不转睛地盯着土里露出的又细又长铁器,轻轻摇摇头,道:“这似乎是现代工业制品,最多一百年的历史!”

“一、一百年?”张黑有点丧气,疑惑地问道:“你会不会看走眼?都锈成这样了,怎么才一百年?”

田远在他旁边继续挖着要埋骨坛的坑洞,心能有一百年就不错!

“哐――”

他的铁锨也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,忙扒拉了一下,同样露出一截锈红色的铁制品。

“我擦!田远你也挖到了?这会不会是一个物件吧?马车不像马车,难道是黄包车?”

张黑想起电影里看到旧社会的人力黄包车,不由地联想着,“会不会是杀人越货?”

田远不理他,用铁铲将那铁器慢慢清理出来,愣了一下,心这玩意怎么那么眼熟呢?他琢磨在哪儿见过时,忽听明澄道:“明白了!这是一截废弃的铁轨!”

“铁……铁轨?”张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追问道:“这是铁轨?你有没有搞错?东西还没挖出来呢,你怎么就知道?”

明澄胸有成竹地道:“没错!必是铁轨无疑!”

张黑沮丧地一扔铁锨,郁闷地道:“挖什么不好!非要挖出这么个破烂东西,晦气!”

田远经明澄一,恍然大悟,没错,就是在火车上看到的铁轨!他随即又感到不可思议,这偏僻的山地,怎么会出现这么一截铁轨呢?他也丢下铁锨,问道:“手,你那地图呢?看看怎么回事?铁轨是通往哪里的?”

苟手同样的满脸迷惘,摇摇头道:“不用看的,地图上压根就没有铁轨的标志。”

从此处往远处延伸,除了这一块地方是巴掌大的草地外,眼前都是茂密的树木。

田远及其他几人都感到有点不可思议,这铁轨到底是怎么来的呢?

“哈哈、哈哈!”

正当他们困惑时,张黑望着乱石堆大声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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